“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，”程申儿开门见山，“找不到祁雪纯，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，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。”

“好，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，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。”

尤娜挂断电话，嘴角撇过一抹冷笑。

他们应该是欧飞的家人了。

她欣然应允：“强哥介绍的，有优惠吗？”

“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，只要我不点头，他能给你好脸色？”

其实祁雪纯脑子里已经有了轮廓，只是还需要一些事情佐证而已。

“滴滴……”这是病房里的监护仪在工作的声音。

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

“他是犯罪嫌疑人，我是警察，他怕我是应该的，”白唐坚持，“祁雪纯你想清楚，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。”

他都这样说了，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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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写：事到如今，也许只有那个人能帮我了……

司俊风从大楼里走出来，程申儿没走，在外焦急苦等。

“你要看证据吗？”他瞟了一眼行车记录仪，“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车里的。”

“喂，你们别吓唬我，”蒋奈丝毫不怯，“我妈属于自杀，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，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