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！”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

“不是您让我搞定祁雪纯，在事成之前不要让她惹事？”他反问。

“司太太！”保安惊呼一声，赶紧想去扶她。

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
“有没有关系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，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，本来她是不能留的，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
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：“莫子楠，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，你还要隐瞒吗！”

莫小沫微愣，诧异他怎么突然问起莫子楠。

司俊风挑起眼角，一脸坏笑：“你等我回来，就是为了说这句话？”

当时符合收养条件的有好几个孩子，亲戚朋友劝我领养一个未满周岁的，容易建立感情。

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

她必须沉住气，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。

问了，不就显得她害怕么。

“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餐桌前坐了十几号人，熙熙攘攘的热闹一片，没人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。

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，目光跟探照灯似的。

“……我是自己迷路了，这里也不常来。”门外陡然传来程申儿的说话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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