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问题？”祁雪纯反问。“爷爷，”程申儿这才略带激动的说道：“俊风他答应我了，让我给他三个月的时间，到时候他会带我离开A市。”

他这是答应了。中年男人转动眸子。
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“呵呵呵……”莫小沫的笑声从喇叭里传出来，“纪露露，我有那么傻，让你找到我吗？”

“我听从白队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，再转至无奈。

接连好几次，也是她出现的地方就有命案发生。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，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
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坐了上去。“合作？”司俊风冷笑，他还有脸谈合作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