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陆薄言不期待孩子的出生,苏简安不信。 穆司爵提着许佑宁的行李箱下来,三个人一起出门,苏简安坐上钱叔的车回家,穆司爵和许佑宁直奔机场。
“他们已经跟着我一个多星期了。”陆薄言不答反问,“你觉得我有花钱请人跟踪自己这种爱好?” 吧台上面放着一包刚刚打开的红糖,他倒了一些到玻璃杯里面,用热水把红糖冲开,端过来递给许佑宁。
看见阿光的父亲时那股不对劲的感觉,已然被她抛到脑后去了。 苏简安差点摔倒的时候,陆薄言的紧张、苏简安求助的目光,她都没有错过。
许佑宁心里却没有半分受宠的感觉,反而冷静得超乎寻常:“穆司爵,你利用我。” 许佑宁笑着朝着陆薄言点点头,当是跟他打招呼了。
穆司爵心烦意乱,摇下车窗想吹吹风,驾驶座上的阿光倒抽一口凉气,忙把车窗关上了:“七哥,你不要命了!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去一个没有人可以跟踪我们的地方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