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野走上前去,对于她,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去面对,更不知道该如何用柔情与她说话,索性他说道,“以后你不用过来送饭了。”
他以为傅延要的是管道涂层的专利配方。
什么?
“我去哪里了?”祁雪纯虽内心激动,但神色平静。
“躲一躲就好了,”她说,“你等不到我,自己就会走的。”
否则按照他和颜雪薇的关系,他不会说这种话。
他没说完就被司俊风打断,“你这是创新?多少年前的脑科医生就用这一套治疗失忆病人了?”
“是一位先生给您叫的。”服务生回答,一边低头去看卡片。
“哪有这么快,也不是灵丹妙药。”司俊风安慰道:“韩目棠说过,记忆的恢复都是一点一点的,像拼图,电影里面那些一瞬间想起所有事,都是不符合人体规律的。”
祁雪川一把抓住她胳膊,将她拉近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!”
“司总。”路医生从生产线上下来,将他请进了办公室。
就这个脚步声的节奏,和空气里突如其来的压迫感,确定是司俊风无疑了。
有病的,需要治疗,有危险的那个人不是她么?
祁雪纯点头,“她先去,我再安排她.妈妈过去。”
她眼露惊喜,急忙起身往窗外看去。
他没选择夜深人静的午夜动手,那时候不管是祁雪纯或司俊风,都是很警醒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