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臻蕊凑过来，压低声音：“我哥厌倦一个女人了，反而会不断的跟她发生亲密行为。”

“可以吗？”她继续问，“我说的是，可不可以跟你提要求？”

符媛儿顺从的点头，心底冷笑，于父这一招果然高明。

交男朋友应该跟她报备的。

也就是在那个时候，季森卓坚信，他对符媛儿的爱有多深。

他用这种事要求她答应，在那种时刻……

“直觉他不是一个零售商，而是品牌开创者。”严妍耸肩。

她要不要打电话跟程奕鸣说说？

“我不为难你。”

女人们明白了，原来程奕鸣是挺她们的啊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白雨心头一跳，但不知该怎么帮符媛儿。

“符媛儿的男朋友盯着你看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“我问你，你和程奕鸣是不是男女朋友？”他问。

“你……”他收紧握住她肩头的手，眼底怒海翻滚，“你这辈子除了嫁给我，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
符媛儿不由地心头一动，他是因为要带她去拍杜明，才推了谈生意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