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没说话，沉着脸转身离去。如果证明他只是忽悠严妍的，他就等着另一条腿也受伤吧。

“……她是不是派人去弄孩子了？”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
程子同站在原地，注视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，眸子冷到如同寒冬里结冰的湖面。她这说了，跟什么都没说一样。
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在这里的时间里，她无时无刻不感觉到无助和绝望。

她站到他前面，抬手“看见什么？”

上了车，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说吧，买下这栋别墅还差多少钱？”不是有句话叫做，男人对顺从自己的女人不会有太多兴趣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