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

司俊风皱眉，那女人见了他，竟然掉头就走，还跟别的男人一起……

司妈心想，还是老公这招高明，皮球踢回给儿子。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
“是啊，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，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，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？”小路感慨，“说到底，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。”

祁雪纯愣了，他怎么好像是很会玩这个游戏的样子！

既痒又甜。

最好的办法，就是在他的衣服里装上微型窃，听工具了。

街上的镇民纷纷冲她投来好奇的目光，对镇民们来说，陌生面孔本身就是一件新鲜事。

忽然，程申儿放下酒杯，趴在了桌上。

他双手紧捏拳头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，是真的非常生气了。

比如，打这一下是江田，打这一下是杜明，再打一下是那个女人……再打一下，司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