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并不担心。
但这一刻,陆薄言完全回到了从前,变回那个冷酷、不近人情、杀伐果断的陆薄言,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散发出巨大的威胁,气息仿佛要化成一把无形的刀,架在人的脖子上。
穆司爵端详着许佑宁的缝线针距几乎相等,松紧的程度也刚刚好,手法足以和一般的外科医生媲美。
不要逼她,她不能说实话……
许佑宁终于明白护士为什么吓成那样了。
隔壁别墅。
看着穆司爵上扬的唇角,许佑宁感觉有些诡异,不解的问:“你高兴什么?”
直到钟略在酒店试图占萧芸芸便宜,被沈越川教训了一顿,后来钟老去找陆薄言,希望陆薄言可以处罚沈越川。
一定是因为成功虐到她之后,穆司爵的变|态心理得到了满足!
还用说?
说完,许佑宁才意识到自己像追问丈夫的妻子。
过了片刻,穆司爵才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十五年前,康瑞城蓄意谋杀了薄言的父亲,你觉得薄言会放过他吗?”
许佑宁拉起穆司爵的手臂,狠狠地一口咬下去。
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腕,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警告道:“许佑宁,孩子是我的,我要他,你必须把他生下来!至于回康家的事情,想都不要再想,你不会再有机会离开我!”
穆司爵抽了根烟,又吹了会风,往沈越川的病房走去。
他不是不了解许佑宁,她不是一般女孩子的小鸟胃,现在她要吃两个人的饭,不是应该吃得更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