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害怕什么？萧芸芸在沈越川怀里蹭了蹭，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
这样就够了，她很满足了。她接过盛满汤药的碗，闭上眼睛，不管不顾的把黑乎乎的液体喝下去，每喝一口眉头就蹙得更深一点，瓷碗终于变空的时候，她的五官也快要皱成一团了。

医生看了看萧芸芸的手，只是说麻醉效果退了，疼痛在所难免，实在忍不住的话，可以给她开止痛药，但止痛药有副作用，她应该知道。他知道萧芸芸为什么愿意，因为苏韵锦回来了，她害怕得失去了理智，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伤害她。

沈越川想到什么，饶有兴趣的敲了敲手机：“穆七，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？”“我看过证据，所有证据都指向文件袋是你拿走的。”沈越川硬邦邦的说，“你还以为我会相信你？”

四十分钟前，林知夏一条接着一条给他发来语音消息，他听了一下，都是林知夏和萧芸芸在车上的对话。“……”

明明就是恢复了沈越川熟悉的样子，他却莫名的觉得公寓少了什么。计划这一切的时候，萧芸芸是笃定了沈越川会答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