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忘了在哪儿看到过:喜欢一个人,偶尔骄傲如不肯开屏的孔雀。偶尔,却卑微到尘埃里,为他开出花来。
陆薄言起了疑惑:“你早就发现了?”
“韵锦,这一生,我最幸运的事情是遇见你,最遗憾的也是遇见你。答应我,好好活下去,不要太难过。等孩子长大了,替我跟他道个歉,我其实很想陪着他长大,以后送他去幼儿园,看着他上大学。可是,我好像真的要离开你们了。”
路虎擦着苏简安开过去没多久,车速就慢下来,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,康瑞城探出头来,远远的朝着陆薄言招手,像极了老友见面打招呼。
当然,沈越川不是神,不能所向披靡,偶尔也会遇到嘴欠的故意讽刺:
“好了。”康瑞城捧住许佑宁的脸,温柔的强迫许佑宁面对他,“这件事不怪你,也许是我得到的消息是错误的,陆氏的最高价不是两百八十亿,而是两百七十亿。”
她总觉得,陆薄言已经联想到什么。可是,他不愿意说出来。
沈越川受不了这种若有所指的笑容,把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放:“没错,我迟到了,你想说什么?”
难怪和苏简安结婚后,哪怕两房分居,陆薄言每天也还是尽量早回家。
四十分钟后,陆薄言回到家,萧芸芸正好睡醒。
顿时,一桌人爆笑。
看着萧芸芸不情不愿的脚步,苏简安有些不忍心:“我们这样逼她,真的好吗?”
“搭最快的班机,来一趟G市。”他说。
钟略叫人了,沈越川为什么一动不动?
“……”
萧芸芸沉思了半秒,点点头:“也行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