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只觉浑身血液顿时冲至脑门：“享受其中？我？”
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，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。
祁雪纯挑起唇角：“先听听解释是不是合理。”
“你找李秀？”过路的街坊瞧见，热心的问道：“你找她干嘛？”
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白唐点头：“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，嗯，不算是案子吧，因为死者也是自杀。”
他缓缓抬头，问：“我……我会没事吗……”
祁雪纯拍拍他的肩：“能力是在锻炼中培养起来的。”
白唐点头：“你怎么想？”
“老姑父，老姑父……”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调取的记录直接通过网络传输到祁雪纯的社友那儿，由他帮忙进行分类甄别。
祁雪纯知道，颇负盛名的咨询公司，实际拥有各种信息，只要你出得起价格。
祁雪纯：……
“司爷爷，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