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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员大概从来没有被这么无力的对待过，眼泪簌簌而下：“我不是那种人，我们酒店也不允许那样，请你放开我……”

那时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青年，自然知道许佑宁这种眼神的含义，也不说什么，只是鼓励她好好训练。

沈越川气不打一处来，但还是压抑着，几个箭步走到萧芸芸身边：“喝了多少？”

走出去，转移注意力，是暂时忘记这件事最好的方法。

她激动得好像中了大奖，打车直奔医院，想和江烨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
可是，陆薄言对她虽然不像其他人那么冷漠，却也一直是一副礼貌疏离的样子，他的四周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，就算有人能顶着那道屏障靠近他，也无法冲破屏障进|入他的心底。

沈越川习惯了一个人面对和承担一切，更何况他已经是个大人了，他不想给任何人增加负罪感。

许佑宁拍了拍阿光的肩膀，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：“放心吧，我现在还不想自杀。还有，自杀这么懦弱的事情，你觉得我会做吗？”

但这次，陆薄言质疑得这么简单直接，他却丝毫炸毛的迹象都没有，唇角的笑意甚至更加明显了。

她果然不该对上级医师的话抱有美好的幻想。

萧芸芸的眼眶不可抑制的发热，她只好用力地闭上眼睛，强迫自己把眼泪逼回去。

“不需要。”

陆薄言稍感欣慰，继续说：“我回国后，我们也从来没有联系过。”

秘书的唇翕张了一下，明显有话想说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，默默的离开办公室。

她被康瑞城训练成一把武器，不问是非的替他执行任务，最终害死了自己的外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