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。
洛小夕问过她为什么不去医院风风光光的当个外科医生,偏偏选择和尸体打交道,她现在可以回答了:她喜欢这个团队里每一个可爱的人。
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。
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
打了大半个小时,两个人各自负责着左右和前后,球偏中间的时候,有时候是陆薄言接,有时候是苏简安接,他们没发生过一次抢球,好像球还没过来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会去接球了。
她不甘心!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好。不过,接下来你要干什么?”
“不肯轻易认输。”
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苏简安笑着眨眨眼睛,“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婆特别的青春漂亮?”
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:“怎、怎么了?”
是陆薄言。
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,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,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。
她最害怕的时候,是江少恺救了她。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“这叫得寸进尺啊?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那我就进了你咬我啊!”
她既然早就知道被围堵的时候他是特意赶去的,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