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佯装十分遗憾的叹了口气:“认识的人里,我是唯一一个到现在都没有去过游乐园的。陆薄言,都怪你!” 看都看到了,再说了,他们是夫妻,有什么好忌讳的?
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 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,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?最后,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。
原来那是嫉妒,能让他疯狂的嫉妒。以前从没有过,他现在才懂得。 洛小夕刚想说什么,突然觉得体|内的温度又高了一些,连脖子都在发热。
“查查和她结婚的是谁。”康瑞城冷哼了一声,“我看上的女人他也敢娶,找死!” 她不顾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,苏亦承的面子总要顾及的。
然后就真的来了,陆薄言用他强悍的手腕和果断的作风,以及精准的目光,几年里将陆氏的版图一扩再扩。他只用了十年的时间,陆氏就成了一家年轻却茁壮的企业,主导了半个亚洲的经济命脉,备受充满激情的年轻人欢迎。 “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,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。因为我不敢面对,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,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。”
“你都知道?”震惊过后,洛小夕迅速冷静了下来,“苏亦承,我和秦魏什么都没有发生。昨晚他送我回来,太困了就睡在客厅了。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。我昨天晚上……喝醉了。刚才不敢告诉你party是秦魏替我办的,只是怕你生气。还有,事先我也不知道知道他替我办了这个party。” 心里蓦地蔓延开一股感动。
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 也因此,康瑞城一直阴晴不定,手下们都不敢轻易和他说话,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小心翼翼。
洛小夕“咳”了一声: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 他起身扣上西装外套的纽扣,刚要离开办公室,小陈突然慌慌张张的冲进来。
定了定神,让徐伯关了灯,推着蛋糕往客厅走去。 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把手缩回被窝里,“你不是跟护士说你可以吗?你自己来啊。”
“你早点休息。”徐伯无声的退出房间,轻轻替陆薄言带上了房门。 两人就这样笑着闹着出门,往古镇中心的河边走去。
明明是他占了便宜,可第二天起来他总是一副被她侵犯了的表情。而她在他的目光鞭挞下,居然也蠢蠢的感到心虚。 夜色如墨,这一晚,苏简安长夜无梦,一夜好眠。
“你的烟呢?”他问苏亦承。 “干嘛?”身为一个忠实的低头党,上交电子产品对洛小夕来说无异于给她上刑,她往角落缩去,“你别想碰我小老公!”
她因为反应不过来而尽显狼狈,陆薄言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。 “我见过你啊!”突然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洛小夕的面前,笑得脸上的横肉都在发颤,“你姓洛,叫洛小夕!”
苏亦承拿开张玫的手:“看在张叔叔的面子上保住你的名声,我已经做到极致了。张玫,以后不要再来找我。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,我们不可能。” 其实,是不想给她过多的心理负担吧?
入口处就已经安静得有点诡异,年轻的女孩紧紧抱着男朋友走得小心翼翼,只有苏简安跃跃欲试。 “不是我太年轻。”她粲然笑了笑,“是你太老了。放开我!否则出去后我马上报警!”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想找陆薄言问清楚,可陆薄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说他赶时间,早餐都没吃就出了门。 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洛小夕就知道那货是损友,站稳后郁闷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 “拒绝你的意思。”洛小夕后退了两步,毫不掩饰她的不屑,“应该有很多人稀罕你的钱。方总,你找别人比较好,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我已经什么都告诉你了,还有什么好怕?”陆薄言俨然是已经豁出去的样子,“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跟人表白,你真的不打算回应我一下?” 陆薄言毫不犹豫的拿了衣服,转过身来询问苏简安:“这套可以吗?”
第一次这么正经的做生日蛋糕,苏简安丝毫不敢马虎,打好了奶油后又切水果,小心翼翼的铺到蛋糕胚上,抹奶油,前前后后忙活了两个多小时,蛋糕终于成型,就只剩下最后的裱花和装饰工作了。 幸好最后她找回了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