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也没找到？”他问助手。

女儿本想拿这笔钱在婚前首付一套房子，没想到姚姨丈夫趁女儿不在家跑回来，逼着姚姨又把这笔钱拿了出来。

他忽然明白过来，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司妈打圆场，“我们先去看看情况，到了公司再说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吃醋的样子很特别。”他站起身，不过，他不想再看到了。

这时，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，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

“……司俊风，谢谢你喜欢我，”她只能实话实说，“但我暂时真的没想过结婚。”
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
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

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，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
司俊风拉开房间门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司俊风知道她故意，于是他也故意：“既然是小女朋友，当然好哄。就怕结婚对象会计较得更多一点。”
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

“她对我来说，的确是心里的一股力量，但我对她算什么，我就弄不清楚了。”他苦苦一笑。

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，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，喝酒猜拳看球的，聊天大笑的，热闹声此起彼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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