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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韩可以理解。
“芸芸。”一个同事从电梯出来把萧芸芸拖走，“先回办公室。”
萧芸芸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，无助的抓着沈越川的衣角：“沈越川，我说的都是真的，你信我一次，最后信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“沈特助，你们这么快就吃完了啊？”司机八卦道，“今天早上没什么事，你不用赶着去公司啊，干嘛不慢慢吃？”
听到这里，萧芸芸捂住嘴巴，浑身的勇气都被粉碎殆尽，她像一个临阵退缩的逃兵，慌不择路的逃回病房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，“你去吧，我跟越川聊一会儿。”
可是，他不能那么自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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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，警告道：“明天一到医院，你马上跟医务科承认一切都是你的恶作剧，还知夏一个清白。这是你最后的机会，不要让我亲自出手处理这件事。”
镁光灯疯狂闪烁，记者恨不得扑到沈越川面前来：
“……”
再想到沈越川的父亲早逝，某种可能性浮上萧芸芸的脑海，她犹如被什么狠狠击，整个人瞬间被抽空，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。
不过，当时车上还有萧芸芸。
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只是这样？”
可是，没有萧芸芸的公寓，为什么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空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