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车，祁雪纯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：“司俊风，你对程申儿……唔！” “他就是这个目的，想要将祁警官从案子里踢出去！”小路也想明白了。

然后转身离开。 “你撒谎！”祁雪纯怒了，“那把刀根本不是什么裁纸刀，而是你特意带过去的，你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这把刀，你买刀的时候没想到超市有监控？还是你很自信的认为，即便你抢劫了欧老，他也不会报警？”

司妈点头，“倒也是，雪纯从来不在意这个，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破案……看着漂漂亮亮的大姑娘，出手却又快又狠。” 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 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 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