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脸一红,忙跳下床,“我去洗澡!” 一般人,也许早就焦头烂额不知所措,但陆薄言的目光深处,还是一片平静。
至于未来该怎么办,她还没有想清楚。 这种肉麻话,以往苏简安是很吝啬的,但这几天她突然大方起来。
只是根据陆氏的员工爆料,自从和苏简安离婚后,陆薄言的脸上就没再出现过笑容。现在整个陆氏,不管高层还是低层,做事无一不小心翼翼,就怕哪里出了错被叫到总裁办公室。 她提出离婚的时候,他生气,却伤害自己。
苏简安拿过醒酒瓶,往小影的杯子里倒酒:“上次我们去G市出差的时候,闫队帮你挡了几个晚上的酒。你说等以后有机会喝回来。不用等了,现在这个机会就很好。”说着笑眯眯的看向闫队,“队长,你说是不是?” 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母亲的死,想起贯|穿她生命的孤单;还是会觉得委屈,不甘……
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 “我动不了你哥,动不了陆薄言,但是你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