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对她而言,连和他独处都是奢侈至极的事情,更别提去他的公司找他了。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再过一会我就要下去了,你可以在这里休息。让洛小夕上来陪你?”
陆薄言抬了抬手,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。
洛小夕笑得得意洋洋,接着却被苏亦承当头泼了一大桶冷水:“我是担心张玫。”
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可小怪兽太僵硬了,他耐心的低声诱哄:“乖,放松点。”
陆薄言拿起筷子递给苏简安:“吃吧。”
陆薄言询问清楚苏简安的情况,挂了电话就又投入工作,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。
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,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,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,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,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。
他心头的烦躁慢慢消散:“如果看见我了,那天你会怎么样?”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“简安,你不是移情别恋,你喜欢了这么多年的那个人……根本就是陆薄言吧?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