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的配合，如果还有需要的话，我可能随时会找你。”她准备收工。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白唐紧紧皱眉：“叫医生来看看，审讯暂停。”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
“这是程先生的交代。”话说间，大门被人关上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司机。“感觉疲惫吗？”医生接着问。

导演房间的门被拉开，梁导面带恭敬，将程奕鸣送了出来。“半个月来，你每天晚上都在酒店，而且负责展览厅的清洁，你能说出你每天的工作流程吗？”

“可以告诉我，你失踪的这几天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。“我说……”

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，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，虽然真材实料，但也太沉了一些。她满脸的怒气摆明在说，如果这点信任都没有，两人趁早了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