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要跟我离婚,我还不能带个人商量吗?”符媛儿反驳。
他是什么时候来的,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和好的?”忽然,一个讥诮的声音响起,“可喜可贺啊。”
但程子同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仿佛没瞧见。
说完便转身离去。
她真的不明白。
但是,“你想过没有,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?报社情况不稳定,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。”
符媛儿暗中深吸了一口气,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,不管怎么样,她也要坚持住自己的立场。
符媛儿不敢松一口气,“公司怎么了?”
他的目光往旁边茶几瞟了一眼,果然,秘书买的药还完好无缺的放在那儿。
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,”她提醒秘书,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她将医生送进了电梯,往办公室折返时,听到秘书在走廊角落里打电话。
谁允许他这样做了?
瞧见他的眼波扫过来,她的唇角微翘:“不舍得?”
本来符爷爷坐镇公司,他们反正没法掌控公司,乐得潜水分红就可以。
闻言,她怔然半晌,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