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吧，现在就走，”程申儿跟他保证，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，什么都没发生！”最终他还是让她睡了一个好觉，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……

“你哪个警校毕业的，哪个老师教的？”低吼声继续传出，“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？”严妍给朵朵拿了一副碗筷，看着她吃了点东西，才抬头四下打量。
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
可她就是被迷住了。“朵朵，你要吃的馄饨实在没有，”李婶端着饭盒匆匆走来，“我不敢走远了，就在附近给你买了一份饺子。”

这些圆形仿佛跳跃的泡泡，从墙壁东头一直到北门的出口。但她始终有疑惑在心头。

严妍放弃跟管家毫无意义的争辩，直接上楼找程奕鸣。严妍“嗯”声点头，将白唐托她转述的话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