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揉了揉需要的头发：“傻瓜，当然不一样。”

萧芸芸的答案，在沈越川的预料之中。

萧芸芸一愣，小脸毫无预兆的泛红：“沈越川，你……你怎么能问得这么直接？”

那个姓叶的丫头居然是沈越川的医生？

不过，沈越川倒是很乐意看见萧芸芸这么乐观，吻了吻她的唇，去公司。

苏亦承和洛小夕走后，萧芸芸就一直盯着墙上的挂钟，挂钟好不容易一秒一秒跳到六点，她又盯着手机。

萧芸芸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，无助的抓着沈越川的衣角：“沈越川，我说的都是真的，你信我一次，最后信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
“好啊！”萧芸芸端详着颗粒饱满的柚子，满足的说，“不管发生什么，只要吃到好吃的，我就觉得世界充满希望！某位美食家说得对食物是最大的治愈力量。”

灵魂出窍？

下班后，萧芸芸直接回了沈越川的公寓，却发现本该值班的保安大叔不在大堂，或者说，保安换了一个人。

想到这里，萧芸芸笑得更开心了。

深秋的寒风呼呼扑在脸上，像一把锋利的小刀要割开人的皮肤，再加上身上的酸痛，许佑宁实在算不上舒服。

这样看来，萧芸芸的父母没有留下线索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

穆司爵挂了电话，把手机攥在手里，掌心上一道道被玻璃碎片划出来的伤口几乎又要裂开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摇摇头，“这关系到芸芸和越川的隐私，就算是你，我也不能说。”

但是他不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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