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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替萧芸芸拉了拉被子，把她大喇喇伸在外面的左手放回温暖的被窝里，随后也回沙发上去睡觉。
“再来。”许佑宁调整了一下坐姿，看着沐沐，“这次我要赢你。”
不拿走磁盘，萧芸芸就永远无法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视频里，她私吞家属红包的罪名也会坐实。
穆司爵拿起刀叉，说：“想问什么，直接问。”
萧芸芸晃了晃手机，“我明明强调过，林知夏误导林女士，最严重的后果是抹黑了徐医生的医德和形象，记者为什么只字不提？”
对她来说，一切都值了，只要钟略会接受法律的制裁，别的她都无所谓。
萧芸芸唇角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些，眸底浮出兴奋：“我说的是现在！”
“芸芸的身世，我们应该去查一查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根据案件记录，芸芸的父母是澳洲移民。可是除了这一点，警方查不到任何其他线索，连他们的父母都查不到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沈越川整理了一下衣袖，轻描淡写道：“不为什么。过来，把药喝了。”
陆氏的威慑力毕竟不小，再加上陆薄言刻意保护沈越川的资料，他的住址最终没有被公布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沈越川知道她指的是股东要开除他的事，笑了笑：“放心，我在孤儿院有院长，在陆氏有强大的‘群众基础’，没有人可以对我怎么样。”
诚如苏简安所说，沈越川和萧芸芸的事情没有解决方法，也论不出对错。
在萧芸芸的记忆中，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洗澡了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，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，“芸芸，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