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是因为越川有这方面的经验，更因为他和芸芸是夫妻，芸芸的任何事情，他都应该第一个知道。康瑞城在心底冷笑了一声，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，抬起她的头，火炬般的目光在女孩漂亮可人的脸上来回巡视。

现在比较重要的是，穆司爵会不会找他算账。纵然岁月无可回头，但是，她身为妈妈，可以替两个小家伙留住他们经历过的岁月的痕迹。

“陆叔叔的车祸过去太多年了，重新取证很困难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们不一定能证实康瑞城蓄意杀人。”她向他透露她的位置时，势必也会引起东子的注意。

没错，他羡慕沈越川，不是萧芸芸。许佑宁放下手，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劫，笑得异常灿烂。

“很好！”康瑞城咬着牙，笑容就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，“阿宁，希望你的底气永远这么充足。”“……”许佑宁不愿意正面回答，推了推穆司爵，“哎，你看你的文件！”说完，扭过头假装看舷窗外的风景。

沐沐离开后，不管他上下飞机，还是已经到达目的地，从来没有联系过康瑞城。沈越川看了白唐一眼，毫无压力的样子：“你没听说过吗强龙压不住地头蛇。再说了，高寒是不是强龙，还不一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