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……”秘书发出一个疑问的咕哝。她明白了，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，他的目的，应该是人要带回去，东西也留下。

她现在可以确定，子吟在日常生活的智力，绝对不只是一个孩子！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“如果是普通人，那自然不难，但对方是子吟，所有文件都用她自己编写的小程序上了锁，我们的人实在弄不开。”小泉额头冒汗。此刻，程子同就是带着这样的眼神，沉默的喝着酒。

“你……”秘书愤怒的瞪着唐农。“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，”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，不让自己想太多，“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。”

今天见着的这个，跟以前不一样。她真的很奇怪，程奕鸣究竟是什么猛虎野兽，人类都惹不起了是吗。

季森卓只能将她扶到墙角长椅坐下，等结果出来。程子同微怔，他感觉她下一句，可能就要说出“离婚保平安”之类的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