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在急诊门口，远远看见沈越川，就算无法看清他的神情，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和失措。不管怎么样，穆司爵愿意面对自己的感情，这是一件好事。

穆司爵拿起刀叉，说：“想问什么，直接问。”到底为什么？

“唔！”萧芸芸找到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，“我是医学生，很多东西都是老师教的。”最重要的是，她干净白皙的皮肤称得上真正的瓷肌，天生自带裸妆效果，饱满娇嫩得可疑掐出水来。

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。沈越川的公寓。

因为萧芸芸，沈越川一整天心烦意乱，没怎么好好工作，下班的时候，公司临时有事，他让陆薄言回去，自荐留下来加班处理事情，凌晨才忙完。不过，能让沈越川惊艳，她承认，她有点高兴。

沈越川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，曲起手指狠狠敲了敲萧芸芸头。“还有一个细节”萧芸芸接着说，“你没注意到吗，看到我的片子之前，宋医生一直是不出面的，都是穆老大来跟你商量。看了我的片子后，宋医生才决定来见我。如果没有把握，我感觉他根本不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