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这么和康瑞城说话的人，屈指可数。

穆司爵挑了挑眉，看了叶落一眼。

米娜抓着礼服的两侧，脸上满是别扭：“我……不太习惯……”

不是康瑞城，而是穆司爵。

穆司爵很满意许佑宁这个反应，也终于把注意力放到文件上，问道：“助理送过来的？有没有说什么？”

她或许可以和小沫沫一样，顺利地康复出院，完全避免小莉莉的悲剧。

或者说，她已经开始怀疑一些什么了。

穆司爵察觉到许佑宁在走神，捏了捏她的脸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从警生涯中，他们面对过威严的领导，也直面过手持凶器的亡命之徒。

“嗯。”苏亦承点点头，“回去吧。很晚了，你们早点休息。”

车子在急速前行，车内却安静如凌晨的四点钟。

叶落被萧芸芸逗得忍不住笑出来。

这回，诧异的人换成穆司爵了。

但是，他不想解释。

想得到，就要先付出。

苏简安笑了笑：“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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