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预想过这个糟糕的后果，但是当这个结果从医生口中吐出来，就代表着萧芸芸康复的希望微乎其微了。宋季青没记错的话，这是沈越川第一次真心诚意的跟他道谢

“我妈妈还在澳洲，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。”萧芸芸苦恼的说，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交代。”老专家退休后，因为年轻时没有医好一个患者，之后一直致力于研究患者的病，她为此十分佩服Henry。

萧芸芸不自觉的笑出来：“那就好。”“……”

今天谁欺负了她，会有人千倍百倍的帮她讨回来，而那个人，不可能是他，也不能是他。陆薄言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，没听清楚似的，要求道：“再说一遍？”

“因为没有期待，就不会失望啊。”萧芸芸一脸平静的说，“穆老大的朋友能让我康复，我会一辈子都很感谢他们。如果不能，就说明我的手真的没办法了，也没什么，我已经接受这个可能性了，也不会再难过一次。所以，我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”“不能百分百确定。”手下措辞依然小心翼翼，“不过，我们确实是去找这个线索的，然后穆司爵告诉我们……东西在他手上。”

“你喜欢我！”萧芸芸十分笃定的说，“一个人不会拒绝他喜欢的人！”洛小夕挤了挤眼睛，若有所指的说：“过了今天晚上，你和越川也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