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不敢再说,她明白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。 “不可能!”司俊风低吼,“她永远也不可能接受这个治疗方案!”
她将野兔放进笼子里,笼子里的十几只野兔横七竖八的倒着。 **
“你还是得对付司俊风,只要司俊风垮了,你觉得祁雪纯会不会需要另外一个人来保护?”姜心白冷声道:“她的病情那么严重,身边缺不了人的,你要做的,难道不是让她身边的位置空出来?” 她满足的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。
“那不过……是对我的愧疚,”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,“有人对我说,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,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。” “好黑。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道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 “那个男人跟我没关系。”她不想解释太多,转头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