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只是笑着没说话。“冯秘书……”走到门口时，司俊风叫住她。

她琢磨着将实情说出来，章家人未必能接受。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，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，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，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，也会犯头疼病。”

“爷爷，你不想抱大胖重孙？”司俊风挑眉。他是有多糟糕，才把他们的关系，一步一步逼到了这种境界。

但转念一想，现在把事情都挑明白，她一定会少了赢过秦佳儿的乐趣。“好吧，我们只有一个要求，”章父说道：“让姐夫跟我们签无风险合同。”

然后透过指缝继续看。穆司神越听越不对儿，这是高泽表彰大会？还是进公司面试大会。

“佟律师，你给我妈说说情况。”司俊风没理会。“你再这样我生气了。”颜雪薇被他搞得浑身不自在，而且他靠她太近，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热，这让她感觉有些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