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不愿意吗？”她噘嘴。“做噩梦了？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以她的性格，一旦知道，八成会辞演。“她去找技术人员，你跟着？”程奕鸣来到车窗前，抬头看一眼天空，“也快天黑了……”

在她的心里，欧翔的妻子自己开画室挣钱才算正经工作，欧飞的妻子给丈夫当秘书，不过是寄生虫而已。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小餐桌，小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，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。

“你问问你自己，想不想去参加颁奖礼，想不想拿到奖杯？知道自己走红，心里高不高兴？如果一流的导演来找你拍戏，你愿不愿意接？”五点三十分，祁雪纯走进了一家形象设计的店铺。

“不必。”程奕鸣拉她坐下，“就在这里等。”她穿过人群，远远瞧见祁雪纯与人相谈甚欢，虽然恼恨但无可奈何。

严妍点头，将之前和白唐打交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她不知该说程奕鸣想的周到，还是大材小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