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脚步声咚咚远去了。

刚才程奕鸣能忽然出现，是因为从这个楼梯上去的。

不用说，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，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。

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，怔望着这边出神。

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
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，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
袁子欣咽了咽喉咙：“我正准备和欧老一起出去，忽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，我来不及反抗，就被对方击中后脑勺，晕倒在地。”

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
白唐：“……咳咳，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
程奕鸣略微思索，转身拨通了电话。

她提不起来的胃口跟孕激素没关系，跟程申儿有关。

女人淡声说道：“爷爷看到照片了，让我来处理这件事。”

她上了一辆普通的小轿车离去。

“程皓玟，你想看看信封里面是什么吗？”严妍问。

模糊的灯光中，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。

所幸管家发现得及时，这会儿已经送去医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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