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说出了那番话愿意给他当情人的话,他担心她以后会纠缠,给苏简安带来苦恼。
去民政局的一路上洛小夕都没有说话,她单手支着下巴望着车流,却什么也没看进去。
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看到戒指卡在电梯口前的垃圾桶旁,走过去捡起来擦了擦,径直往外走去。
他攥着苏洪远的那只手指节泛白,好像要就这么硬生生的把苏洪远的手拧下来一样。
老人又说:“这是陆先生昨天亲自打电话托我为你做的蛋糕,希望你喜欢。”
“我已经决定先跟你爸爸解释清楚,再跟你坦白。”
记者生怕错过什么,越挤越紧,摄像机和收音筒难免磕碰到苏简安,江少恺用修长的手臂虚虚的圈着护着她,示意她不要害怕。
媒体大会之后,陆薄言又是每天都要忙到凌晨才能回家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她能做的,只有陪伴,不添任何麻烦。
苏简安惊魂未定,深黑的瞳仁里斥满了惊恐,脸上更是血色尽失,脸颊苍白如纸。
好几次,他近乎疯狂的想:什么都不管了,不管苏简安做过什么,也不想再查她到底隐瞒着什么,他要把苏简安接回家。
“是的,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也就是前几天,她确实说过要我们媛媛死。这种话这些年她也是挂在嘴边的,平时她再凶狠我们母女都忍了。谁想到,她真的这么歹毒……”
“警方目前只是介入调查,仅凭这个你就能说陆氏不清白了?”苏简安的手无声的握成拳头,一字一句的强调道,“我相信自己的丈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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