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下雨了，抬头却见天气晴朗，才知道是自己流泪了。“太太，你喝杯咖啡吧。”冯佳送来一杯热咖啡。

她不禁湿了眼角，一天也是一辈子……这话怎么有点说到她心坎里了呢。她有点儿野蛮。

“嗯。”她毫不怀疑。“那个女人……”颜启转过身来，“是你的女人？”

祁雪纯脑中警觉，今天碰上傅延的频率有点多。刺耳的枪声随之响起。

“章非云，”她将照片丢回去，“你知道什么就直说，你来我家，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？”祁雪纯心下黯然，但在傅延面前，可以说出实话：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，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
她想了想措辞遣句：“司俊风和他爸跟司太太闹脾气，暂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但司俊风那么多助理秘书什么的，找起来应该能快点。”“如果没有我的药，你的头疼发作频率，可能会两天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