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的身影消失,他的目光也没有从病房门口移开,只是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。
她知道他在想什么,她的嘴角撇出一丝自嘲,“你以为我是符家的千金小姐,又有自己的职业,便可以不向丈夫妥协吗?”
“还有事?”唐农反问。
“先说好了,吃饭可以,吃完饭必须帮我,把我妈从子吟那儿拖走。”
“媛儿,我总算能找着你了。”这几天她像失踪了似的,一点音讯也没有。
符媛儿心里一沉,背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,“程子同,程子……”
他的想法她很明白,不就是想带着她,在季森卓面前“炫耀”做丈夫的权利!
“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被他这句话逗乐了,说得好像她很害怕似的。
她点头的话,一定会伤到他的,她脑子里忽然跳出这样的念头。
程子同在车内呆坐了一会儿,正准备放倒座椅,今晚上就在这里凑合。
“老板,你也是男人,你说,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,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?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
“那你别去好了。”她不高兴的撇嘴。
子吟的嫌疑了。
“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,以后要多注意静心休养。”医生嘱咐道。
季森卓将程木樱送到医院,陪着将里外检查了一轮。做全身体检也没这么详细的。他的语调里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符媛儿无所谓,将车开出了花园。“子吟,穆子吟。”女孩对自己的名字记得还是很清楚的。
忽然,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将她从梦中惊醒。“怎么,耽误你去会旧情人了?”程子同冷冽的挑眉。
“所以说啊,人家就是吃肉吃腻了,换个口味。”“于小姐,”秘书对那女人说,“我们程总和太太有事情商量,我送你出去吧。”
“我也不好打扰何太太太多时间,”符媛儿婉拒,“下次我一定单独请何太太吃饭。”现在是怎么回事,她不是正在跟他谈离婚的事情吗,他为什么对她这样?
有些聪明孩子,在这个年龄,也能知道用什么手段,达到自己的目的。可是现在搞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