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松了一口气,瞪着天花板想心事。
女人不断的数落他:“是送她去治病,不是让她死,难道你不想她被治好?家里孩子还小,什么都需要钱,你能赚多少,她当妈的都答应了,你在这儿磨叽个什么劲?”
“穆先生,园子里只有那辆车,园内空无一人。”
“如果你奔着司俊风来的,你可以死心了,明天就走吧。”她仍说得不留余地。
“这是哪儿啊,师傅?”她问。
她能感觉到,他始终处于一种不安和焦虑之中。
“最近好吗,头疼还发作吗?”莱昂问。
司俊风仍只是拿手帕一擦,又说:“你们都走。”
因为他对不住你啊,你就是他的亏心。
“俊风是为了你,才帮你爸办这些事的,你最起码得跟他说一声谢谢吧!”祁妈催促。
祁雪纯淡笑:“误会永远是误会,真相只有一个,对吗?”
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,但毕竟是公共场合,她会觉得自己像被剥开了似的……
他大概会说,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,不值得,或者说得更难听,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天台的人逐渐散去。
说完,他便快步离开了。
“你以为司俊风是什么人,会在这种地方陪你耗这么久?除了狩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