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乘客舱内,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。
韩若曦这种号称具有女王气场的人,刚才在苏简安面前完全女王不起来好吗!要说骄傲,苏简安不动声色的骄傲分分钟把韩若曦虐成渣!
如果是后面那个可能……许佑宁不敢再想象下去。
“许佑宁……许佑宁……”
……
这几年来他和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平均下来一年365天每天工作超过12个小时,身体多多少少已经出现一些小毛病,比如陆薄言就落下了胃病。
韩若曦就像饥|渴无比的人看见水源,带上墨镜跌跌撞撞的走出病房。
许佑宁愣愣的动了动眼睫毛。
“我正好要跟你说这件事。”许佑宁拿起一片面包涂抹上果酱,末了,递给穆司爵。
她还想活下去,说完就赶紧溜进了卫生间,脱下医用手套冲进下水道。
有人重伤入院,其他客人受到惊吓,事件的影响比许佑宁想象的还要大,她花了不少力气才搞定媒体,不让酒吧以后的生意受到影响。
她确实应该高兴,他还想利用她,而不是直接要了她的命。
“芸芸简安那个表妹?”穆司爵不解,“她在医院上班,能出多大事?需要越川亲自出马?”
许佑宁突然觉得自己疯了,幸好穆司爵完事了,那个女人也已经走了,要是他正在进行,那多尴尬?
她把事情全盘托出,说:“我不愿意相信陆薄言是那种人,可昨天他在酒店逗留的时间……实在是太长了。”
许佑宁愣了愣,试图分辨穆司爵刚才的语气,却没从他例行公事般的口吻中分辨出什么情感来,于是轻描淡写的答道:“田震要打华哥的时候,我挡了一下,被田震敲碎的酒瓶划伤的,不碍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