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拉住他,说道:“莫子楠,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,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,但你会发现,关键问题不解决,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 程申儿紧紧咬唇,这次她不会再任意他们离开。
“什么问题?”主管问。 “阿斯。”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,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,有学校图书馆,楼顶,食堂二楼的露台,还有操场,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 “你打开引擎盖去检查啊。”她催促。
否则没有理由看得这么慢。 “但雪纯也是为了破案啊。”
他必须抢着说话,他看出祁雪纯快要气炸了。 祁雪纯略微思索,推开他准备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