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她和季森卓没什么了，就算有什么，他也管不着！程奕鸣微怔，他在外泡女人，从来没被拒绝过。

符媛儿迅速翻看，果然，这一次程奕鸣的底价比程子同低太多了。两人交谈了几句，但因为隔得太远，严妍一个字也听不清。

严妍感受到浓烈的危险在靠近，她快步后退，却始终不敌一个被酒精控制的高大的男人。“就是以后不再私下见面，不再联系。”

“不要……”蓦地，他却松开了她。

车子一直开到安静无人的绕城路才停下。他们以为自己那点把戏能骗过她，是不是真的讨厌一个人，看眼睛就够了。

“他没说其他的了？”窗外的天空在她弹奏的曲子中渐渐由红转成深沉的墨绿色，这时候，天边最亮的启明星已经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