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笑道:“何止是见着了,我们还去了她开的餐厅吃饭,谌小姐既漂亮又大方,还说对你感觉不错。”
他没说完就被司俊风打断,“你这是创新?多少年前的脑科医生就用这一套治疗失忆病人了?”
然而她一思考,脑袋又开裂般的头疼,她不愿在傅延面前失态,只紧紧抱着脑袋,忍受着痛苦的折磨。
可祁雪纯很着急,她觉得傅延是不是忘了,司俊风是认识他的。
她眼露惊喜,急忙起身往窗外看去。
话没说完他已经溜得没影了。
祁雪纯无语,这是交易吗?夜王果然时时刻刻都不让自己吃亏。
他没让人把司俊风带走,原来早已计划好,要将程申儿引进来。
傅延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不安。
祁雪纯点头,“你待在这里,他见着我就不会再派人找了。”
祁雪纯站在距离房间十几米远的花园里,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。
“从常理上来说,调查一个人,必定从他祖宗三代查,”助手说道:“配偶就更是调查对象了,而与配偶来往密切的人,也是一定要查的。”
然后,她听到笔尖划在纸上的唰唰声。
“都被谁欺负?”她问。
迷迷糊糊中,她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,还在她耳边说话。
“公司的事很棘手吗?”她心疼的问,“你应该留在A市休息,没必要往这里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