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呢。”搞定外婆,许佑宁松了口气,抱着外婆的手臂撒娇,“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。”
许佑宁跟不上穆司爵的思路,心里却保持着乐观的想法也许穆司爵是要教她怎么和人谈判呢。
“吃完饭突然想看看简安,就过来了。”唐玉兰头也不抬的说,“想回去的时候你还没回来,时间也不早了,简安让我在这里住一个晚上。”
照片上,许佑宁浑身湿透蜷缩在墙角,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一边脸颊,另半边脸颊又红又肿,清晰的印着一道五指痕,唇角还有鲜血的痕迹。
陆薄言点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阿光抹了抹鼻子,“哦”了声,把许佑宁送回家。
眼睛适应了昏暗,她才看清包间内的状况
这个时候,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。
此刻他坐在外婆斜对面的沙发上,微微俯着身,那样有耐心的倾听老人家絮絮叨叨,回答的时候还特意提高了音量,每一个回答都让外婆眉开眼笑。
穆司爵向来说到做到,任何狠话,他都不是开玩笑。
相反,她要提高自己的痛阈值,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,也是一种磨练。
她想起额角上的伤疤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柔软的黑发,眸底的寒芒早已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软。
许佑宁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苏简安的病房。
相比之下,真正的伤患穆司爵要清醒得多,吩咐阿光:“先把东西带走。”
她掩着嘴角轻笑了一声:“我这样,会让很多人误会我。七哥,你打算怎么补偿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