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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但是，我不确定。”萧芸芸的语气有些虚，“从刘医生的操作来看，抹除检查记录之类的，她很熟练。所以，你怀疑刘医生抹除了佑宁的检查记录，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。”
妇产科主任则是走向穆司爵，询问道：“穆先生，出了什么情况？”
“我有事情。”许佑宁把问题抛回给杨姗姗，“你呢？”
康瑞城悬起的心脏落回原位，胸口胀得好像要爆炸。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，声音还是低低的：“穆老大一定很难过吧？”
“哦”洛小夕把尾音拖得长长的，“我懂了。”
许佑宁让他撤回证据，无非是为了康瑞城。
“我的呢？”陆薄言的声音哑了几分，“你不能只顾他们，不顾我。”
可惜的是，从头到尾，他只看到许佑宁的平静，还有几分隐忍对他各种无理要求的隐忍。
陆薄言看着信心十足的苏简安，恍然意识到，或许，他真的小看他家的小怪兽了。
现在看来，穆司爵的耐心，只是因为怜悯。
“……”
这一回，轮到刘医生愣怔了：“你这句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萧芸芸强忍着泪意，点了点头。
“陆总已经下班了。”Daisy表示好奇，“沈特助，你找陆总，为什么不直接给陆总打电话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