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程子同动了心，但她知道，这一刻，那些动心和欢喜都烟消云散了。符妈妈撇嘴：“生你这个女儿气我。”

符爷爷轻哼，“深更半夜，你想起这个来了？”“但你的调查结果显示，发送底价给季森卓的，是符媛儿的手机。”

她取了一个号，找个空位置坐下来等着。“服务生也该来了吧。”等了一会儿，季妈妈说道。
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？”符媛儿问，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她以为他醒了呢，低头一看他双眼还闭着，可能是在梦里见着她了。

子吟很意外，“小姐姐，你怎么知道？”忽然，他往她脸颊亲了一下。

“子同哥哥，你送我回去吧。”走出了咖啡厅，还听到子吟轻柔的声音在说：“子同哥哥，我今天学做了甜点，你去我家，我请你尝尝……”有时候真让人弄不明白，女人是为什么而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