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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约她聊聊，她一定出现。

“……”

季森卓意外的挑眉：“符大记者，也有主动找人要线索的时候？”

严妍轻叹一声，她没想到，符爷爷对程子同竟然这么恶劣。

所以，这支口红还是于翎飞的。

她这才对他说：“今天谢谢你……你和程奕鸣说的那些话，我正好听到了。”

但看着女儿苍白憔悴的脸，他又心软了。

“你轻车熟路啊，没少偷听你爸说话吧。”符媛儿讥嘲道。

她不由地美目惊怔，“你……我不懂……”

“你们听我的，拿点白酒过来，只要白酒和红酒混在一起喝，我哥很快就倒。”程臻蕊说道。

她尴尬的咬唇，再接再厉：“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，这两天的八卦头条都有些什么内容？”

“按行规，五五，五五。”李老板忙不迭的回答，立即拿起合同准备更改。

“当年我十八岁，跟着令兰姐在超市里卖粽子，说起来，如果不是她的启发，我现在不会是食品公司的老板。”

她抓起小瓶子一看，一小罐陈皮。

严妍疑惑的看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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