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晃了晃手上的铁丝,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,苏简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,转身就想跑,但她的右腿还没完全复原,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灵活。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“你们有没有多余的装备?”陆薄言问,“给我两套。”
洛爸爸双手负在身后,笑容里充满了无奈,但更多的是欣慰:“她这么开心,让她去好了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王婶笑着点点头,“我会陪着太太的。”
洛小夕进入酒吧,里面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轻男女立即欢呼起来,彩带喷到她的头顶,落得她满头都是。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
隐隐约约的,她明白过来什么,狠狠的在手腕上咬了自己一口,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去。
“……好!”洛小夕咬牙答应,退而求其次,“但是你把手机给我总可以吧?没有手机我怎么拍照啊?”
苏简安实在想不出来。
不用猜都知道这束花是谁送的,苏简安问:“你能不能帮我把花退回去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看都看到了,再说了,他们是夫妻,有什么好忌讳的?
想象了一下苏简安可怜兮兮的样子,苏媛媛也笑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