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睁开眼睛，首先看见的就是陆薄言英俊的五官，笑着圈住他的后颈：“谢谢。”

她又一次把照片塞回柜子底下，倒在床上，睁着眼睛一直到东方露白才睡着了。

“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完成了，我很满意，你不也很满足吗？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韩若曦轻笑了几声，“就像我们之前说好的，你陪我一个晚上，阿泽就会同意给陆氏贷款，我不要你负责什么。今天，陆氏的危机不是都解除一半了吗？”

醒来时洛小夕下意识的擦了擦眼角，竟然蹭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
回家的时候，苏简安特意放慢了车速。

这时，已经是凌晨一点多。

苏简安一度感到茫然，摇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第二天，洛小夕尝试着联系英国公司，对方以目前洛氏的形势不稳定为由，说不再考虑和洛氏的合作。

“它有美好，也有苦难和遗憾啊。”苏简安说，“跟那个时代的人相比，我们幸福太多了。有些艰难，甚至算不上艰难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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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《财经人物》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一个朋友的新杂志，想让我们帮忙宣传。你不喜欢的话，可以拒绝。”

苏亦承把陆薄言拉到门外的走廊上，本想问清楚事情的缘由，却发现陆薄言的脸色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苍白如纸，明显是胃病复发了。

保姆车缓缓发动的同时，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了陆氏门前。

“你……”

洛小夕咬了咬唇，笑出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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