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不怯懦也不退缩,迎上康瑞城的目光,又重复了一边:“我说,我想送沐沐去学校。” 他滑下床,指了指康瑞城的脖子上那块纱布,问道:“爹地,你的伤口会痛吗?”
从前天下午到昨天晚上,沐沐已经绝食三十多个小时,昨天晚上吃了点东西,这才撑下来,可是今天一早他又开始折腾,小身板已经无法承受,痛得在床上蜷缩成小虾米,小脸惨白惨白的,让人止不住地心疼。 幸好,最后她及时反应过来,不满地看着穆司爵:“你能不能和薄言学一下怎么当爸爸?”
在病痛加上窒息感的折磨下,有那么一个瞬间,许佑宁颓废的想,不如不要挣扎了,就让康瑞城结束她的生命吧。 最后,穆司爵点了点头,应该是示意他点好了。
穆司爵见好就收,拍了拍许佑宁的头:“好好休息。” 周姨也舍不得沐沐,可是沐沐有自己的家,有自己的家人,他们这些不相关的外人,有什么权利阻拦一个孩子回家呢?
洪庆早就想澄清这个罪名了,今天终于有机会说出来,他当然急切。 她印象中的穆司爵,毒舌、冷血、傲娇、蛮不讲理且唯我独尊,跟“温柔浪漫”这种美好的词汇是不搭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