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纹身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众人都惊呆了，没想到案件本身竟如此简单。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
“这是两回事。”对方摇头。
奇怪，司俊风是去找她的，怎么她一个人出来了？
忽然，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，“啪”声特别响亮。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百分之四十五。
祁雪纯犹豫的点头，“知道，但知道得不完全……”
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，你住手……哎，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，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“腾管家，我的车擦干净了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打断了程申儿的话。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祁雪纯眸光一闪，等了老半天他没说出来的话，被程申儿说出来了。
“坐哪儿不一样吗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
“你这样说，我还真怀疑你已经爱上祁雪纯了，”对方的声音渐冷，“你知道你爱上她之后，她会有什么下场吗？”